分分钟钟就能够满血复活。

他扯了扯唇角，主动问起卫泽绪，“你是人是鬼？”

卫泽绪额头垂下几根黑线，“我是人，这次跟着他们一起来鬼域的。”

“那你可真是奇了怪了，”风起的笑容里带了几分促狭，似乎又只是单纯的疑惑，“身上这么浓郁的鬼气，竟然是人，也难怪……”

“也难怪什么？”

卫泽绪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风起说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继续追问下去。

“鬼域里，几个鬼若殿附近都下了禁制，除了鬼物，人或者是妖，都不可能进入，如果说强制闯入的话，绝对会被粉碎掉。”

他说着，像是闲处信步在后花园里赏花似的，依旧带着一缕优雅从容，风起伸出手，做出了一个扳拳的动作，卫泽绪仿佛能够看见一个人被浓郁的鬼气排斥，最终化成了一团血雾的场景。

画面感大强，他压根不敢想。

不过他又是敏感的抓到了风起话里的漏洞，“你说人，但是张维也是人，他还活的好好的，而且，怎么说呢，他似乎极其适应鬼域里的坏境。”

风起听见这句话，扬了扬眉，一只手敲在了楠木桌面上，沉吟片刻，他还是说了，“他原本就是鬼城之人。”

“灵魂里带着鬼域鬼君的烙印，即使过了忘川，鬼域依旧不会忘记他。”

这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张维对着鬼域熟悉的透顶，而且还知道鬼域里鬼君的消息以及下落，更别提他们前往鬼域的这个消息也是他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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