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芪强忍忍惧意，让自己尽量保持镇静，事已至此，害怕也无用了：“你，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凌飞嘴角一牵：“你知道龟息功吗？”

莫临芪瞪大眼睛，这种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真的存在吗？他知道有武人的存在，可没想过真的有类似龟息功这样反科学的东西存在。

“可，可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一点也是莫临芪百思不得其解的，凌飞既然知道用龟息功躲过肯定是发现了，但他自觉得滴水不漏才是。

凌飞淡漠道：“从你抽烟的姿势来看，你不抽烟。”

“嗯？”莫临芪一怔，是的，他不抽烟，没想到竟然是这点被发现，所以才产生怀疑的么。他苦笑一声，天要亡我！

凌飞也曾是老烟枪，雇佣军的早期生涯凌飞没有现在的抗压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活跃在战场第一线的他时刻需要香烟来保持冷静，让自己的情绪处于平静状态，以保持最强战力。那几年抽了无数烟，一眼就能看出莫临芪这种抽烟新手。

“既然你问了我问题，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凌飞神色冷漠，“你是言正霆派来的？”

莫临芪心中一动道：“是！”转移仇恨，死道友不死贫道。

“薛渭水的毒药和展家老爷子的毒也都是你配的吧？”凌飞又问道。

莫临芪下意识想要躲避凌飞的目光，这两次都是和凌飞有切身关系，他有点不敢回答，回答了是，那他面临的局面是什么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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