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就像枕头上那片泪痕。遮盖掉,会随夏天蒸发,消失不见。
张蔚岚的第一份兼职找到了,是在一家奶茶店打工。这个年岁奶茶没那么多花哨,色素要将舌头染成五彩缤纷,糖精齁得人倒牙,里头有叫“珍珠”的大黑豆,用吸管一吸一连串,咬起来又粘又艮。
大小伙子不稀罕甜兮兮的玩意,钟宁断然不屑,比较之下,更乐意回家和大朵子对眼儿。
但从醉酒案过后,钟宁这罪犯就在张蔚岚面前自动矬了一截。他毛病加心虚,总是不由自主就凑去奶茶店消费。
钟宁只喝原味的。因为他觉得其他的色泽鲜艳,可能有毒。
张蔚岚对客人是另一副面孔,拿钱办事,爱岗敬业。钟宁来了他就给做,从没烦过,也没说过“滚蛋”这类撵客的词汇。
周末上午,徐怀跟徐父去了外省,钟宁他们没去车站送行。
杨涧因此好一顿意难平,打电话骚扰钟宁,吐诉过后又嚷嚷不自在,想出去跑风散心。
张蔚岚成下午捆在奶茶店脱不开身,钟宁又是个不自觉的学生,非留著作业,等晚上和家教张老师一起写。于是他闲得脚疼,应了杨涧出门鬼混。
哥俩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压马路。已经入秋了,但不知是今年夏天的尾巴特别能炸,还是秋老虎本身毛躁。天儿照样是热。
杨涧挂一脑袋晶莹汗珠,一甩脖子,汗珠飞了钟宁一脸。
钟宁朝杨涧蹬去一脚,掏纸巾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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