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林悠惊奇问，声音之大差把老杨手里的酒壶给吓掉了。

“江宁府！这么大声干什么。”

林悠放画笔，不解问老杨：“去干什么？”

老杨扭扭了阵，告诉林悠实情。

“幅画我没撕，卖给江宁府个画商了。”

老杨边说边注意林悠的表情，见她听见画没撕的时候并不意外，反而副‘我早知’的神情，老杨心里没底：

“怎么没反应？”

林悠两手摊：“韩霁之前就猜到了。”

老杨也没想到，他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羞恼：

“小子成了！”

“所以卖了我的画，跟想让我去江宁有什么关系？”林悠问。

老杨摸了摸鼻子：

“什么……上回不看见我儿子去找我嘛，他如江南书画斋的斋，这个斋不当，每年必须都要向京画院呈送两幅妙的画作被画院收录，若不交或者交上去的画入不了画院的眼，来年就要被画院削减这部分的经费。”

“他已经三年没送上什么画了，肯定的呀！经费越来越少，能给画匠的空间也就越少，再加上江北书画斋边死死盯着，不少江南的画匠都被招揽去了江北阵营，他现在举步维艰。”

“所以我才想趁着过年，我带着的画回去找他，想解解他的燃眉之急，没想到他根本不见我。没办法，我只能把幅画卖给他手底的个画商，画商得了画，便会呈送上去给他，我给画商留了信儿，跟他说若对画有兴趣，就到安县来找我。然后，天的事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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