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蝼蚁，更何况介凡人。

重靥摇摇头“并非如此，我喜欢肆无忌惮偏爱，无论何时何，都站在我这边，永远为我考虑着想，父君，知道吗？当年身份败，所有人都知道我族，却来问我。”

“说好？那么聪明个人，岂会看我族身份，却直自欺欺人，如果我说，就算被天人嘲背叛，也会如既往待我。”

帝杌墟神微动，轻抿薄唇“说了族。”

重靥莞尔，眼眶泛红“还父君了解我。我和身份差距太大，本就场孽缘，自然想了断。只，从我承认那刻，态度便发生翻天覆改变，以前视我如珍宝，现在却恨得杀了我。”

“我们以前那些甜蜜过往，仿佛都场梦，半念旧，惜引天道誓言，也要与我同归于尽，这我万万想到……”

突然，脸颊传来冰凉感，重靥回神看，才发现父君满眼痛惜，正轻柔给她擦拭着泪水。

泪水？她竟然哭了……

帝杌墟心疼将女子抱怀，轻轻拍打着她背脊，像哄小孩子样。

而本该盛怒杀戮帝君，此时只有对宝贝女儿怜惜心疼，竟然对凌墟尘半没有杀意。

重靥虽然诧异，但却狠狠松了气，继续道“我在人界，其实过得错，我拜了个师尊，如父君样疼宠我，还认识了两个很可爱小丫头，我所在门派也挺好……”

帝杌墟指尖攥紧，声音微凉“所以乐思蜀了？”

重靥缓缓摇摇头，道“怎么会，父君在方，我才能安心，凌墟尘再爱我，还因身份而疏远厌恨我，凌霄剑派也因我族身份，畏惧忌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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