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pcop

2021年1月18日

字数：1862

正月初清晨

久违的回到老家，在院里黄狗的犬吠醒来。

敖明敲了敲大屋的门，看到母亲正坐在炕上看着电视，

小桌放着瓶快空了的黄酒和个酒盅。

“妈，新年”

“，么早？”进屋母亲就对说，

“睡得吗？做梦了？”

“没有”敖明回答

看着母亲的脸。

母亲脸红了，像从早晨开始喝了挺多。

看电视，穿着马褂的演员正在说着相声。

看观众的反应似乎很受欢迎，母亲也不时声来。

“爸呢？”敖明用遥控器调低了音量

“去隔壁村了。”

“熟人？”

“对，沟边老刘家”

“几回来？”

“谁知呢？反正是喝够酒才回来。”

母亲看着

“估么会很晚吧？”

“所以白天，

只有咱娘俩了。”

母亲对着了。

电视上第场演完了，敖明对兴趣也没有。

的视线前方，是母亲的身体。

灰的毛衣在前耸起座大山，看上去就像装了两个沉甸甸的球。

敖明坐在母亲背后，轻轻把手伸向她的腹。

母亲依旧边看着相声，边发声。

敖明又把手放在毛衣面，就样轻轻地揉了揉母亲的。

“干嘛，臭小子？”她盯着儿子的脸。

“久不见妈了”

“小混蛋”母亲了。

“啊。”

敖明继续揉着。

"小混蛋，别揉了，罩要坏了。

等等…我脱来。”

母亲推开的手，把毛衣和秋衣卷了起来，

米的罩包裹着的‎‌‎‌‍大‎‎‌乳‎‌‍房像要被挤样。

随着手摘罩，两个大的肉球弹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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