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她懂礼数，到底是大了些年岁。”

说这番话时候，冥河老祖语气直不疾不徐，温和轻柔，像是个慈辈。

但不管是陆时依还是杨戬都明白，这不过是无害表象，冥河老祖若真是什么宽容慈人，怎么也不可能干得日事来。

陆时依：“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她才不在乎什么礼貌不礼貌，就算礼数再如何周全，冥河老祖已经干过事并不会改变，们已然是在敌对立场上彻底撕破脸皮，哪还用得着温脉脉？

冥河老祖轻轻摇了摇头：“年轻人该多些耐心，否则是不能成事。”

不过说完这话，到底还是对陆时依解释了：“问本座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这哪里有什么理由呢？不过是我能做，我想做，于是我就做了。”

杨戬问：“前辈这恐怕不是心血来潮？”

“自然不是。”冥河老祖：“若是心血来潮，哪里能把机会抓这样？”

杨戬闻言：“看来前辈这些年是悉心谋划了，我却是来人间便被人间变化迷了眼，至还有许多事弄不清楚呢。”

冥河老祖往旁边走了几步，挥袖便弄了石桌石凳来：“过来坐吧，想来我们是要多聊几句。”

等陆时依变回人形和杨戬起有些迟疑坐之后，冥河老祖才对杨戬：“不必这样试探我，想知什么尽管问来，能说，本座自然都回答。”

杨戬心说冥河老祖可从来没什么乐于解惑名声，但这话实在不必说来，因此杨戬：“不知前辈是从何时开始谋划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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