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傻。他懒懒的说：“把那个函数用字母代替，再套公式。”

而迟慕一认真起来就很容易沉浸在其中，顾亦忽的开口把他吓一跳。不是惊慌失措，而是那种无害的猫咪露出来飞机耳似的。

他回了句“谢谢”，便继续结题。挺翘的睫毛在灯光下面认真的一眨不眨，手上不停演草着，嘴角逐渐勾起了小得意的笑。

顾亦见多了迟慕掉眼泪的样子，乍一近距离看他眉眼舒展，肉肉的嘴唇勾起弧度。不禁多看了两眼。

没等迟慕高兴太久，顾亦就起身靠近他，把迟慕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又吓得紧绷。他看着墙看向顾亦，结巴的问：“你干、”

话问了一半就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耳垂羞的泛红。上次他这样说，被顾亦开了黄腔。迟慕所幸不说话了，眼巴巴的看着顾亦。

灯光是昏黄的，不太明亮，空气静谧的煞人，气氛剑拔弩张。

顾亦那张俊脸又一次贴着他，迟慕本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成日里被娇惯的乐呵呵。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快要忘了厨房里面顾亦怎么摸他身子欺负人的。

如今这样暧昧的距离只能让他呼吸愈发急促，羞意逐渐取代不安。

“你是谁？”

“我、我是迟慕。”迟慕不知道顾亦到底是什么意思，牙齿打颤。

顾亦单手攥住他的左手腕压在墙上，大拇指节摩挲着迟慕的那颗朱砂痣，俯身上去用牙啃了一口，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来独属于顾亦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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