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

“原？”季星泽双眸赤红，轻嗤道，“若切都是命定，回到原不过就是将所有历史重演，于本座又有什么处？”

那黑烟袅袅，或聚或散，看起轻薄，却始终在他的身边萦绕。

低喃嘶哑的声音诱惑深深：

“尊上难道就不想知晓为何会走到步？难道就不想解救万千生灵于危难之中？难道……就不想查明真相，替修心宗上众报仇雪恨？”

“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所有的疑惑都有得到解答。逆天改命非般人可为，而却是整个若叶陆之中，唯有此能力之人。”

“尊上……回到原……改变命运……心鬩可除！”

嘶哑之声倏然扩万倍，振聋发聩，响彻九霄！

季星泽面无表却心念动，转瞬之际，已然堕副诡异神秘的星图之中。

那副图上有日月星辰，有山川湖泊。季交替，犹如白驹过隙。谢开，沧海桑田，仿佛只在其念之间。

身似被分化成无数颗沙砾，又再次重新排列组合……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魂魄已经被取走。

而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便是魁梧憨厚的师弟：

“师兄，不了！小师弟被妖怪抓走了！”

小师弟？

季星泽的脑海中倏然来那张冷若冰霜、却又艳若桃李般的脸。

修心宗上死绝，只余了个雪上公子林跃。

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正道煌煌，世人皆为蝼蚁。

他还清楚记得，当年，林跃矗立于独秀峰之巅，身前便是那个道貌岸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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