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去看看他画像吗？

有些怄气波兰人刚要发问，就被身旁匈牙利人抢了先。

“欧罗拉，扔掉些束缚敬语词汇，请以朋友待我就好——我想知道你对照是我哪张画像上脸孔？是安格尔素描还是？”

“应该……是副版画？”

“是张我销量最好肖像画吗？哈哈，张画小时内就卖40张呢——你把幅画像珍藏起来了？”

“没有……我没有买到。”

都是什么诡异谈话？

弗朗茨，我叫你来是听她钢琴，给她写推荐信。

请你光鲜亮丽脑袋赶紧想想正事！

“真可惜……你要要我送——嗷——”

“？”

对付知好歹、昏头上脑匈牙利人，踩他脚是最正确、最迅速方式。

世界终于安静了。

“欧罗拉，你有见过肖邦画像吗？看次他画像，你也能认他吗？”

肖邦终于定决心，带着些期许，问了他最想问话题。

“弗朗索瓦，你问个问题是……嗯，其实，我也知道怎么说，我见过肖邦画像，止幅——”

波兰人身僵，呼都快停滞了。

“是，些画像……恕我直言，我真无法拼凑张明确脸——我也想，眼就能认肖邦啊。”

看着脸遗憾，叹着气欧罗拉，旁边将爆憋在喉里，用眼神拼命示意“要要我推荐你个可靠画师”李斯特，身为弗里德里克·肖邦本人弗朗索瓦·彼颂先，最终张了张嘴，却说句话。

……

“好了，愉快寒暄到此结束。可爱欧罗拉小姐，我能近距离考察你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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