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了吗？你们正式确认男女朋友关系了吗？你怎么知，顾恨对你好，不是因为你的表姐呢？

然而，些充满现实意味又不太招人喜欢听的话，步冰凡还是没说。

不仅没说，她还顺着尚娅思，说顾恨真的对她好好啊，让她好好把握，好好珍惜。

步冰凡倒是并没有嫉妒尚娅思跟顾恨之间的事，来，她觉得尚娅思个人咋咋呼呼的，脑袋有时候还不够用。

没到和顾恨确认关系或者结婚的步，步冰凡觉得都不可相信。

二来，步冰凡又觉得，如果尚娅思真的攀上了顾恨颗大树，么对步冰凡来说，尚娅思就有了更大的利用价值，她自然也是要捧着尚娅思的。

而尚娅思，还以为步冰凡从头到尾，都是在真心的祝福她，给她提得些控制男人的小建议，也十分奏效。她觉得，步冰凡就是真拿她当朋友。

然而次，步冰凡并没有像是往常样捧着她，反倒是语气里带着些许责怪：“你和顾恨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女朋友吗？为什么宁可帮着董千亦个外人，也不愿帮你？”

步冰凡的句话，戳了尚娅思的痛。尚娅思突然哇的声哭了来：“我不是女朋友，么时间以来，只有我自己以为，我是女朋友……”

步冰凡在电话边低声咒骂了句什么，随后她又问：“你先别哭，你先告诉我，顾恨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你？”

尚娅思咬紧了唇，本来她能信誓旦旦说的事，突然就不太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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