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确实狼狈。

她叹了气，若认识她人知她这幅样子，怕要掉大牙。

待内伤稳定来，苏念刚想要走，却听着个脆生生又软糯可爱声音：“都说了没汤就没汤，你怎么又来了。”

苏念回眸，只见位才到她小姑娘撅着个嘴，双水汪汪大眼睛十分不耐烦望着她，发现对方个生面孔，致如瓷器娃娃样脸蛋上错愕半分，连忙：“啊呀呀，认错人了。”

“等等，鬼界多少年没有……”

对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再定睛看，更加让她惊奇，居然个生人：“你怎么进来。”

“走进来。”苏念面容平静，只不留痕迹地微屈膝盖，保证自己能以最快速度挥剑。

对这说辞，她撇撇嘴，明显不信：“走进来？奈何桥上堆水鬼，你又没鬼差信，怎么可能过得来。”

小姑娘来了兴趣，几步跑到她前面，却又察觉到什么，步伐渐渐缓：“我说，你这身灵气……啧，可怕，当真可怕，我煲了这么多年汤，还没见过你这样。”

煲汤？

“你，孟婆？”苏念略微狐疑。

很久很久之前，苏念还凡人时候，也听说过孟婆生平事迹，虽说日后略有所成时，明白些神鬼传闻多有偏颇，但眼前这人，和想象…实在太大。

“居然认识我？”

听她念自己名字，孟婆似乎很开心，稚嫩脸蛋上挂着浅浅梨涡，“鬼界久没有能说话鬼了，快说说，现在外面都怎么说我？”

苏念：……

大概，个，七八十岁，沉沉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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