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找？

这里的卷轴，太多，也太杂了，沙漏流逝之前，就算她蜻蜓水，只求将内容暂留识海，也未必看得过来。

苏念不动声的继续往前走着，魂幡在她袖，小旗子转得欢快，如多年游子即将归家般，激动到微微的战栗着。

“……”

苏念沉默，干脆顺了魂幡的意思，由牵引着，朝书架北面角落走去。

在有两人的书架间，有本朴实无奇的墨蓝书卷，上面只有三个工工整整的字。

——“无名书”

苏念手指覆上拿书，熟悉而古老的文字在她识海飞过。

姜武皇帝讳敬文……帝以太宁十年岁在甲亥月壬寅夜，神光照室尽明……丙戌。立妃常氏为善慈皇后。力排众议，无妃。善慈皇后嗜话本，帝斥江淮王朱何……

苏念往看去，这里面抵记着梵翁的，写他十年帝王时期，却格外的多。

更多的，在将他和常氏皇后如何如何恩爱。直到后来，梵翁得仙人指，言及他身负灵，当如何。

画风便急转直。

……敬文十年，帝诏废后，御赐鸩酒于牢，后坐化得。

杀妻，证？

苏念眸微闪。

帝王成仙，本就要自断红尘，她无可置喙，可为成仙而杀发妻，她无法理解，亦无法认同。

况且，这样的法……

苏念继续看去，梵翁如何遁空门，如何因杀意弃佛而去，如何横空世，如何扬名修真界，如何气运加身，屡有奇遇。

却皆笔带过。

故事的最后，有排字。

圣人雷劫，天问之曰何谓圣人。梵翁答：圣人之途，在于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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