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素馨娘子和齐王有约，是齐王证实了的。”

“她有一个时辰的沐浴更衣时间，未免有点过长。”闻韬认真道，“我算了算，半个时辰怎都够了。”

唐无衣瞟了他一眼：“那你是不知道姑娘家和我男子不，”

“啊？”闻韬一愣。

“姑娘家沐浴更衣又要抹油，又要敷粉，还没加上梳妆打扮的功夫。依我看，一个时辰也不算多。而且她的侍女我也问过了，并不是她己带过来的人，证实素馨姑娘从回去到沐浴更衣来，确实花了一个多时辰。不过来之后因为花船起火，她几个侍女本来就是东坊的人，都被调用去各处了。火起之后素馨娘子的行踪无法确定。”唐无衣道。

“所以她的嫌疑还在，只不过这样算来的话，只是她趁火起的混乱临时起意杀人，而不是和东坊娘子提前有约了。”闻韬顺着思路推理道。

“那北坊娘子，你怎看？”唐无衣问。

“那个娘子，显然一心系在齐王身上。时间上则从表演结束后一直在春阁，有侍女容娘作证。”

“那个容娘，是她从北坊带过来的，信度算不上高。”唐无衣沉，“不过如果说她有杀机的话，也应该冲着素馨娘子。她言语间对东坊翠筠娘子的做派有些轻视，并没有把她作为假想敌。”

闻韬点头：“芙蓉娘子行事言语都很直率，不像隐瞒。”

唐无衣轻轻笑道：“你又知道了？跟你说，女子的话，不要轻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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