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明善法师……”

“是我杀的。”闻韬话还没讲完，明善法师已经打断了他，对着众人重复道：“是我杀的。”

“明善，你……”最诧异的莫过于无相方丈，他的弟子之中，属明善佛缘最深，做事也最为稳妥，他指着明善问，“你杀了林的三个弟子？”

“正是。”明善法师回答得波澜不惊。

“你还杀了金王爷？”方丈难以置信。

“正是。”明善法师缓缓闭上眼。

李将军中嘶嘶作响，一提气，眼看剑就要刺入明善法师胸，闻韬赶紧用拂尘把剑锋拨开。他动作行云流水，毫无狠厉之感，却轻轻巧巧将剑挑翻在地，道了一声“得罪了。”

李将军对闻韬怒目而视道：“道长，你这是何意？”

“李将军，你杀错认了。”一个声音传来，正是唐无衣，他直视明善法师道：“法师，你说谎了。”

明善法师正要说什，唐无衣道：“闻道长，你继续。”他面色冷峻，此时的气势竟是不输唐景啸。

闻韬心中纳闷，明善法师确实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但唐无衣为什说他杀错人了？来不及思考，闻韬继续刚才的思路道：“刚才我说的第一个证词有问题的人，是明善法师。而他，并不是唯一证词有问题的人。”闻韬吸了一气道，“第二个证词有问题的，是金王爷。”

李将军闻言道：“我敬你才叫你一声道长，我王爷命丧此处，你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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