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那边的声音继续说道：“他被一个人害了——想知道害他的人是谁吗？”

“是谁？！”

“我给的提示还不够吗？”

“你到底想做什？！”

“让你了解真相——”说完，不等他的回答，再一次挂断了。

气得他把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砸，屏幕碎裂，还是不解气，又上去补了两脚。他厌恶这种被入云里雾里的感觉，猴子一样的戏耍着，而他对那个戏耍己的人一无所知，他对这种把握不住的东西深恶痛绝。

好像这样，连己的命都不是他说了算。

分界线

他和其他医生串休一天，这种事，以前他从没做过，一直以来都是按部就班的日子，他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变化，也不喜欢打乱的节奏。直到他故意现在楼梯间开始，有什一点一点的蚕食着他的规律。闼梭正在翻看着那辆房车照片，诃奈期走近都没察觉，天闼梭戴了一副眼镜，黑框，戴上眼镜添了一些斯文，有一种文弱书生的气质。他在男人的旁边坐，也不声，怕己的唐突会惊到这个聚精会神的人。

一直等到闼梭己转过脸，看见了他为止。

“医生天有班？”

本来天是要轮休的，是他和别人调换了。诃奈期没解释，反正男人这话也只是一种礼貌性的客套：“怎样？有什头绪？”

“车我去修理厂看过了，房车改装过，需要计算一当时的车速，车重，还有当时的天气，才确认这场车祸的起因——”闼梭推推眼镜，看向诃奈期：“这两天有人给你打过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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