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问时，才发现他已经给了上一个问题答案。

雀梨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他转过脸，听不清对方到底说了什，神志开始浑浊，从嘴型上看，很像在说——他是我的。

揉揉眼眶，现在他已经不确认己到底有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有没有被一个叫雀梨的心理医生辅导过，心一片茫然，白苍苍的，想什都是空白，好像有什东西被人突然切掉带走了。

助理医生开门道：“诃医生，院长叫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刚推门进去，院长合着手，盯着他仔细打量半天：“感觉怎样？”

“还不错，雀梨医生挺专业的——”

“雀梨？”院长一脸懵：“是谁？”

“不是您委派给我的心理医生吗？”

“啊！这事我刚想跟你说，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心理医生，她一会就到了——”

诃奈期满面震惊的从院长办公室走来，迎面碰上了帛犹昔，拽住对方：“喂！你跟我说院长给我找了一个心理医生，是怎回事？他根本不知道！那个雀梨是骗子吗？”

“你这家伙，被吓疯了吗？我一整天都在实验室里，刚来，什时候告诉你心理医生的事了？雀梨是谁？”帛犹昔摊着手，比他更诧异，诃奈期认识帛犹昔多年，这种表情不像是作假。

捂着额头，难以置信发生在己身上的事：“难道我在做梦？”

抚着诃奈期后背，帛犹昔关心道：“回去好好休息一吧，你最近太累了，一边在医院上班，一边还要兼顾司法监那头。回家洗个澡睡个觉，一切都好了，我替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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