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时候，谁陪在她身边，安抚过她半分？

没有，都没有！

要么是恨她的人，要么是要逼她的人，她的心神一刻也得不到安宁，只能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磋磨着。

那种痛，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如何的痛着。

“我提醒过你，那个女人不能出无极祠半步，是你自己……”

“是，她为我承受了你给予的一切，难道你还要让我亲手杀了她吗？”那样的事儿，夙凰找就做不到！

司徒夏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凰儿，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样心慈？”

她可知道，这份是心慈，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一种负累，一种让人讨厌的负累感觉。

但夙凰却是说道：“我从来就不残忍的。”

“你忘记了，我的那些残忍名声到底是如何来的？”

“……”是啊，其实她不残忍的！

虽然她又极好的本事，但在外人面前的那些名声，都是他一点一点的扣在她头上的，她自己本身其实一点也不残忍。

是他，一手铸造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夙凰。

她也帮他做了很多事儿，但那些事儿的背后，都是她妥善的安排，她到底还是不忍伤害那些命，尤其是那些人妻儿的命，都是得到夙凰的关照的。

如此，他有什么资格说她是残忍的呢？

“凰儿。”

“司徒夏，放我走，好吗？”

“……”

“我不想与你为敌，但若你硬是要逼我的话，那么我也不介意让自己变成你所塑造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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