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病床上的小女孩，又立刻低头。

他不再说话，只是拉住了容祁的手指，重重点了脑袋。

像是做了某种无形的承诺。

容祁和他告别后，又牵住郑浅往外走。

郑浅看着他的侧脸，问了句，“你救人了？”

容祁应了一声，“那个女孩在江上差点失足坡，我看到后拉了她一把，送了医院，家里人也联系上了。”

“至于那个男孩子……我一门就看到他哭着处找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叫小云的女孩，还喊着是己的错，把朋友丢了……”

他静静说着，“我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己。”

无声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

郑浅忽然觉得己握住的手有些凉了。

她知道容祁想到了以前的事。

她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换了个手势，他十指相扣。

男人无声，沉默回握，力道更稳。

医院后，容祁带着郑浅停在了医院前坪的一个帐篷前。

棚子上，一块写着“志愿者招募处” 的牌子高高挂起。

排队的人领了个工作牌后，又迅速离开。

容祁从子袋里拿了一块和他一样的牌子，“我报名了临时志愿者，你在这里等我，别走丢了。”

郑浅听完，摇了摇头。

她挣开容祁的手钻到棚子里，没一会就着一块志愿者的工作牌折回来了。

她把单肩的背包斜挎到身上，“十六个民族是一家，我天也要为祖国和平做贡献。”

女孩起袖子的动作跟她整身漂亮的裙子完全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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