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东西，往观众席走。

快到的时候恰好看到程乔乔冲舞台，沈暮还以为倪雪兰没成功送走，仔细一看却发现舞台上净净。

沈暮坐回宁嘉嘉旁边，朝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把包里的卷子抽来。

宁嘉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就应声，手指还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

顿了一拍才发现是沈暮回来了。

“！”宁嘉嘉皱眉思索了一会，朝看着她等文的沈暮道：“等我骂完。”

沈暮：……

没办法，谁让她正在和程乔乔的簇拥对骂。

摄影社团开的照片楼里，沈暮的照片被放在最后，程乔乔就在她前一张。

清单反，连发丝和孔都清晰见。

程乔乔脸上的几块斑和上的一颗痘痘也没落。

但沈暮照片脸上却十分光滑白皙。

那楼就被骂成单独给沈暮p图。

宁嘉嘉甩完狠话，捏着沈暮的脸凑近看了一会：“就是没有嘛。”

她打开相机：“我帮你拍个清视频传上去！”

“等、等等！”沈暮拦住她，“什情况？”

宁嘉嘉这才反应过来，把程乔乔比不去跑掉和论坛上的事情跟沈暮说了。

“哦…”沈暮听完兴趣缺缺，“别去理他了，我找个地方写卷子去？”

*

沈暮懒得回应，程乔乔却一直在看着论坛。

看到不人批判她天的行为不妥，又听说评委老师不是很满意后，她在小亭子里打了会转，决定输了比赛，再不输掉人心了。

她打开匿名，编了几说辞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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