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初也没在房子里找到其他类似案件时都有的线香，香炉里着的已经熄灭的香，似乎已经是全了。

沈暮没再问什，将女孩送到无常手里，把已经烧去的纸钱顺手进两人各袋，再把香炉里没人敢碰的血符丢进封灵袋。

两位普通刑警现场证据收集完毕，知道接来不是己的场合，觉地先行离开了。

沈暮蹲在地上看了一会血迹，有些不太明白。

他以往的犯案小心再小心，怎突然转了性子？

“凶手半年都没动静，一现就杀人？我觉不太符合逻辑。”她小声朝钟明初道。

“确实是，他之前更也是帮人犯罪，没有一例是己动手的。”钟明初也意，“而且这个香炉到底为什会现？难道是他想效仿那些知名犯罪者，给己的犯罪打上印记？之前的每一次行为，他其实都算得上挺低调……”

两人陷沉思。

沈暮翻来覆去地回想所有人的证词，忽然灵光一闪：“啊。”

钟明初看向她。

“果，杀人也是为了帮手呢？”她声音有些颤抖。

钟明初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他知道江海市有我的存在，知道我正在追查他，而他的信徒又想在我活的附近害人？”

沈暮飞快地点点头。

“我的办公室里只有小清小洁，没有别的目标。”钟明初思索。

沈暮呼，思及报警的节点：“一定是学校，快，我现在回去！”

两人上车，钟明初先拨星棋附近的派所电话，让他加学校附近的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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