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教训程修远, 心就一阵痛, 忍不住捂着气。

宋宝珠忙扶着他坐, 小声抱怨道：“都说了你不气也不着急。”

程修远见状把电子合默默关闭, 回答道：“没事。”

程建国“哎哟”了一会, 了长气, 觉缓过来不, 又拾起了父亲的威严：“上次说的顾家那个合作怎样了？要是签，一年那是几百万的生意。”

“好的。”程修远递了杯水，“顾燃回国了, 刚才跟我聊了电话。”

“顾？”程建国面上添了抹喜色，“他终于回国了，怎样？你叙旧了吗，他有女朋友没？”

宋宝珠紧了紧眉头，线紧紧抿着。

程修远看了眼家母亲的神色，知道她并不是因为顾燃而不开心，只是又想起了程乔乔。

他轻轻摇头：“听说在C国谈了几个，回国前都分手了。”

程建国眼神都亮了起来：“不错。就是嘛，外国人哪比得上我己知知底的？”他兴奋地敲了敲手杖，又想起似的问道：“那沈暮有消息了没？让你好好找，都一年了，她还逃国不成？”

“……没有。”程修远说完，又安似的补充道：“她现在就是个普通白领，或者已经离开江海了，不容易找。”

程建国想到沈暮就想叹气：“她也是，好好的家里不待反倒要去吃苦。”

宋宝珠拍拍他的后背：“别想了。”

“哎。”程建国长长的叹了气，随着站起身，宋宝珠也扶着他站了起来，两人往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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