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妮偏了偏头，躲开王浩男的手，寒暄了句，“浩男哥眼神不好，我昨天才称过，明明还胖了一斤。”

王浩男眨眨眼，“胖了一斤？胖在哪里了？”

杨妮不知道是不是己误会或是想了，她脸孔不受控制地绯红，往后退了几步，意识捂住，“浩男哥，我过来送个文件，要是没什事，我就先去了，打扰你了。”

杨妮轻轻合上门，最后听到王浩男问了句，“刚刚说到哪了？”

杨妮在门站了几十秒的时间，却没有听到陈拓的声音。

“拓展实业”五点班，杨妮早早收拾好东西，像贼一样从后门偷偷溜去班车上坐好，后来班车坐满，司机发动中车，直到“拓展实业”的灰白色厂房和几米高的砖瓦烟囱慢慢消失在身后，她这才舒了气，却连己都不知道己究竟是在怕什。

日子过得飞快，一周的时间匆匆在指间落，杨妮一个人上班，一个人班，杨宝莲陪着陈拓去了南方差，她独在那个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大的公寓里醒来，完成一天的工作，然后重新回到那个公寓里，等着太落，月亮升起，她便以躺上床睡觉，虽然通常时间她都睡不着，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板，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就像午夜的电视频道，布满了雪点，还有无休止的噪音。

礼拜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在办公室里接到一通固定电话，电话是杨宝莲打来得，让她找一份资料，告诉她上面的数字，她找得有点久，终于拿起电话时，那头的声音已经变成陈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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