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林繁星最后的眼神吓到，亦或重新正视了林楚妤的能力。打那之后，也不见得再有闹事者。

“你都不知道那些人的所作所为！真是连我都快要看不下去了。”

在宁夕面前的林繁星则像是换了个人，数落着那些罪行，恨不得将她带入当时。通过这些只言片语，宁夕也算是将一切都重组。

唯一有些意外的，便是林楚妤证明势力的机遇。换句话说，林楚妤的势力，她从来不曾质疑，否则也不会贸然任命。

“莫非阿夕你已经知道了？”见她半响只看服装的质量，全然没有丝毫惊异的表现。若是不知道的，怕是都要以为她才是引荐林楚妤的人。

就算是她再怎么傻，也嗅出几分不对。看宁夕不言语的模样，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想。只是林繁星却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对林楚妤。

总不能是……对林楚妤好吧？若是不好，早就没有她能回来的机会。可若是说好，这些天的欺辱想必都难以磨去。

“自然，一个领导最重要的是什么？”宁夕像是察觉到她的疑惑，却没有回答，反而重抛出一个问题。

显得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思了。

几乎不用多想，林繁星早就有了答案。一切……好像又能串在一起。就算不用多语，答案也已然呼之欲出。

“威严？”

“我请她，是来当设计总监，并非设计师。”宁夕的话语声虽小，却足以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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