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青吐字清晰，一张脸还是白白嫩嫩，连半点红晕都不见，可见确实是个海量。

霍岐川敏感地捕捉到她话里的信息。

“你说是王江主动调戏你师兄的？”

“他不是我师兄，他只是戏园子里的大师兄，我们不熟。”

听到不熟，霍岐川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打住，而是接着问道：“既然是不熟，你为什么那么拼命帮他？你也知道，喝酒最毁嗓子了。”

“当时没有人能帮我们，这个酒，不是我喝，就是他喝，他这一辈子还要靠嗓子吃饭，可我不是。”

江幼青始终淡淡的，如同一个虚影，霍岐川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不卖惨，不谄媚，不邀功，好像做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一样。

“老板娘，再来几瓶酒。”这一次，是霍岐川说的。

江幼青不会开车。

这也算是她的一个致命弱点吧，在她的生长环境里，并没有车这种物种。

其实这个烧烤摊离她家不算近，可是江幼青看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霍岐川，心里明确了一个想法。

她绝对不能把这个人带回家，不然的话，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腥风血雨来，可是凭她自己的力量，把这个人送回家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什么？哪里？哪里！你说什么？”

于是在凌晨一点半的街头，烧烤摊的客人已经渐渐散去，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桌，老板娘的生意也到了收尾的阶段，这时就看一个少女附身在男人的耳边一个劲儿地大喊着，而男人嘴里含含糊糊，说的东西总是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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