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飞突破到法则之力第六重，仿佛天地都对他敞开怀抱，他还可以借用方圆百里的天地之力，力量几近于无穷无尽！

“怪不得筑基九阶强者比筑基八阶强者要强呢。”程飞感受犹如臂使的天地之力，心中恍然。

不过空间法则与五行法则双双突破第六重境界之后，程飞的蜕变还没有完成。玄妙的空间法则与五行法则气息笼罩了程飞，在其脚下，一株株小草不断循环着枯荣变幻。

程飞低下头，看小草从生机勃勃到极速枯萎，然后又从枯萎的只剩根茎到长出嫩芽重新焕发生机，然后快速成长变得茁壮。

生与死在小草身上，短短几个呼吸就轮回一次。程飞在这无数的轮回间，感悟生生死死。双眼清澈见底，渐渐的一丝死亡气息出现在程飞左眼，一丝生命气息出现在程飞右眼。

双眼中有漩涡摄人心魄，紧接着两道漩涡越来越快，只把程飞衬托的神秘无比。

时间缓缓流逝，程飞眉心处有一道细缝若隐若现，一丝玄之又玄的气息从这道细缝中隐隐传出。

五行法则与空间法则交织，在程飞身侧极速变幻，程飞的身影也变得似幻似真，不可捉摸。

噗！

一道轻响在程飞脑中出现，仿佛一道春雷，劈开了愚昧与无知。

哗啦啦！

眉心那道细缝突兀裂开，这时才能看清，这细缝中关闭着的居然是一只竖眼。竖眼扑一睁开，瞳孔就绽放无尽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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