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千城收回飘至远方的神思，对莫珊珊说道：“衣服放在床上，你稍后换了吧。”说罢，他转过身子，向外走去。

“城！”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甚至还以这样诱人的姿态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毫无反应的打算离开？

莫珊珊感觉不可置信。

“嗯？”湛千城站定，却没有回头。

莫珊珊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手紧紧的攥起，想问很多很多，但最后，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最平淡的那句问候：“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

他道：“还好。”

或许她乍然离开后的前几年曾日日煎熬，但时间长了，当那种感觉渐渐变得麻木之后，他反而习惯了那样日子。

“你和陈安好……你爱她吗？”莫珊珊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样问出这句话的，她想知道答案，从知道湛千城的身边有了一个陈安好之后，她就疯狂的想知道答案，但是，她是莫珊珊，是骄傲的莫珊珊，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尽管她内心非常在意，但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

湛千城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点点头：“或许是爱吧。”

莫珊珊心里噗通通一跳：“或许？”

那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娶了她，我没有后悔过，还有，我从不曾想过要和她分开。”这是湛千城的答案。

砰！

砰！

他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击在莫珊珊心上，她的脸上挂上浓浓的哀色和不甘，但因为湛千城此刻正背对着她，所以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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