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自然不知道寒冰半路又折了回来寻他，他离开了济世堂之后，就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

但是没想到，在门前，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红蝶一身暗红色的长裙，站在朦胧的月光下有些妖娆，又有些像是心愿未了的女鬼。

夜枭刚做完手术，不能说话，皱眉看了她一眼，开门进去了。

红蝶毫不客气地跟了过去，脸上的那块蝴蝶状的红斑显得有些艳丽。

她皱眉看着夜枭道：“这几日你都做什么去了？”

夜枭坐在冷板凳上，给自己倒了一口凉茶。

可冰凉的茶杯刚送到嘴边，他才想起自己现在还不能进用任何东西，于是便放下了。

见夜枭不理会自己，红蝶有些不高兴，冷冷地道：“夜枭，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了？宫中偷盗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还有楚国公，也是你揍的吧？”

夜枭抬眸，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红蝶竟然这么聒噪，比他安安静静话不多的小花苞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

红蝶有些生气地看着他：“你也不用解释，我一听人说国公大人被人揍出了两个大黑眼圈，我就知道是你做的！”

没错，红蝶就是有这种直觉，她连猜测都不需要去猜测，便知道打人的一定是夜枭。

很小的时候，他们还跟苗疆的师父们住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没有什么本事，每次打架夜枭都会挑在别人身上最亮眼的地方打，好像那样让他格外地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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