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郑涵初：“我女儿可爱吗？”

郑涵初：“我女儿迷人吗？”

柳竹安：“……”

知道的你这是在炫猫，不知道的以为你在给我介绍对象呢，呵呵。

不过猫咪的话题没持续太久，郑涵初就把话题跳到了他们两个之间最初产生联系的那个人身上。他问：

“白梓怜消失快两个月了。我不想见她，但还是有些在意……你知道白梓怜现在在哪吗？”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柳竹安已经忍不住皱眉。

白梓怜身上的病毒反噬，她也已经没有了系统和光环，没有“金手指”的白梓怜自然不足为惧；柳竹安又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没想过把白梓怜怎么着，也没打算一直关注着白梓怜。

所以在那天白梓怜踉踉跄跄离开牧家医院之后，柳竹安就再也没有了白梓怜的消息。

可身为“杀毒软件”，柳竹安知道自己还是在“认真”工作中，说明白梓怜身上的病毒并没有被清理干净。

分系统报告过，杀毒进度现在是百分之七十，还有另外百分之三十的顽固病毒没有彻底杀净，柳竹安生存值也没有达到满百——这说明柳竹安还是有因为病毒而导致死亡的可能性。

郑涵初跟柳竹安哼了一声：

“她从山海市回来不是直接冲着你去了？你是一点都不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一点都没关注她。”

……是没关注。

柳竹安倒不会觉得后悔没有抓她之类的，只是在郑涵初提到的时候，有点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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