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闻的味道自己也闻过，早就习惯了。封沐想起在实验室的那段日子，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到了。”百奇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几只妖兽，神色黯然道，“你们看看吧。”

封沐和陆遥走上前，蹲在其中一只妖兽面前观察了一会儿。

封沐转头看向陆遥道，“师兄，你有没有听说过天玑国的程家？”

“你是说程家的那个奇毒？”陆遥若有所思道，“其实在研制解药的时候我也参加了，看到过那些中毒的程家人，虽然一开始都是癫狂，但徐家人没有全身溃烂。”

“这世上发生的事情总是有原由的。”封沐想了想，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细长的棍子，扒拉了一下妖兽的爪子道，“像现在这样，无非两种原因，一种是病，一种是毒。古恒禁地妖兽这种状况，不仅仅是内围发生了，外围也发生了。如果是毒，那么外围的人类也不能幸免，毕竟毒是不分种族的。”

“那么就是病了，而且还是只有妖兽之间传染的病。”

“只传染妖兽，那是通过什么传染呢？”封沐揉了揉眉心，“百奇，你是妖兽吧？想必最了解妖兽的就是你，有什么事情是只有妖兽能做，人类做不了？或者有什么东西只有妖兽会接触，而人类不会？”

百奇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道，“交-配。”

“......”陆遥表情僵硬了许久。

封沐被噎了半天，“......你们杂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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