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怀恶意的死死攥住，软弱无力得只能任人拿捏，快要喘不过气来似的。就像是回到了掩埋在记忆最深处不堪回首的噩梦，那是他最不想面对、最想忘掉的糟糕的过去。难以启齿的、无法对人言说的痛苦挣扎。

林淼的笑容一分不减，声音又轻又慢，一如以往在法庭上条理分明的反击得对手落花流水一般：“想起来了吗？你的手上可是沾满了另一个生命的淋漓鲜血。不知道阿瑜是否在知道了这些肮脏的罪恶的事情之后，还能不能毫不介意的选择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他这样的人？！

黎暄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宛如一个苦苦挣扎的溺水之人，又气又惊得浑身颤抖。

见状，林淼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一边喊着季瑜的名字，一边循着浴室的方向去了。

等到季瑜把小宝安排妥当、交给林淼照顾之后，回到客厅里，看到站在沙发边脸色苍白、情绪不明的黎暄，皱了皱眉：“黎暄，你不应该把小宝一个人丢在楼下。”

黎暄稍稍定了定神，也不解释什么，反唇相讥道：“所以你这是要找我兴师问罪吗？”

季瑜看见黎暄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也隐隐有了脾气：“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万一在楼下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再说，这么热的天，如果中暑了或者脱水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季瑜并不知道小宝跟黎暄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林淼方才跟黎暄有过一番对话，只知道黎暄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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