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楠的脸，轻声问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了吗？”

叶楠崩溃地大吼：“对，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求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不好？”

“好。”乔木有些哽咽，“我会如你所愿的。”说完起身轻轻地亲了一下叶楠的额头，然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乔木的脚步声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远，叶楠觉得那每一步都像是一把刀在凌迟着他的心，痛得他无法呼吸。

最后随着关门声传来，叶楠才软倒在地，靠墙抱膝而坐，头埋进膝盖里，整个呈胎儿时期的姿态，保护着自己，然后，失声痛哭。

乔木关门之后并没有走，她站在门外，面对着玄关，隐约能听见叶楠的哭声，她攥紧了双拳，仰着头看向天际，一行泪水自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湮没在尘土里。

第二天，乔木就把离婚协议托吴静给了叶楠，叶楠没想到乔木这么迅速，心里钝痛。呆呆地望了乔木龙飞凤舞洒脱自如的签名良久，素白的手温柔地抚上那个签名，就仿佛在抚摸乔木的脸一样，他的心在告诉他，不能签，签了就再也挽不回了，自己以后就跟乔木再也联系不到一起了，叶楠擦去眼角的泪珠，狠了狠心，提笔将自己的名字填了上去。

......

“boss，快点来啊，叶先生出大事了。”吴静一通电话就把乔木给打来了，乔木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叶楠正在大口大口地灌酒，旁边还有好几个空瓶子躺在地上，乔木夺走叶楠手里的酒瓶，叶楠才抬起头看向来人，半眯着眼睛，“乔乔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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