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习惯性地抬手遮住脸上的表情，才按了下tab键，换回了自己的毕业设计。说实话他在那边的一年单是医术上的见解就增长了不止一点，再翻翻自己以前写的论文感觉幼稚了许多。

楼下闻堕星回了家，把手下递上的文件摔了出去往沙发上一坐，好像心情很不好，“他又在屋里坐了一天？”

“回少爷，他除了吃饭和去厕所，连椅子都没离开。”

“……他有没有问起过我？”

“回少爷，他一句话都没说。”

属下恭敬地捡回他扔出去的文件递了上去，闻堕星沉了沉气，拿起来又扔了出去，“把他拖下来！”

曲阳不明白这位爷最近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但还是上了楼把夏眉眉请了下来，他当然不会认为真的是拖下来。

夏眉眉自从上次被解开了手铐就没再戴过，这些天也没吃什么苦，反倒闻堕星却是一脸不痛快的表情。

夏眉眉也没心思去哄他，其实要是他想，他可以去重新刷闻堕星的友好度，就像从前那样，可是他不想了。

他记得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段文字是这么说的：你写一篇文章快写完了，但老师说你字潦草把作业撕了让你重新写一遍，虽然你记得开头和内容但你也懒得写了，因为一篇文章花光了你所有精力，只差一个结尾却要你从头来过。

夏眉眉现在就是这样，他觉得太累了，没有再来一次的力气了。

过去和闻堕星在一起的那一年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心力，没再有多余的精力去取悦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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