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一个月后，她跟当时最大的一位军阀闪婚，很快，生下一个儿子，然后跟儿子一起移居国外。

“你什么意思？”

宁攸端起茶杯正要入口，要重重放在桌子上。

宁哲天笑起来：“我说了，就是给你说一个故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可真是一个出色的故事家。可惜，我所认识的宁哲天，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从来不说无意义的话。”

“呵呵，你要喜欢往其他方面想，我也没办法。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宁哲天椅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当晚宁攸没有回去，他发了个短信给萧霖。回到别墅把母亲的遗物全部找出来，翻了一整晚，最后终于在一本破旧的书里翻到一张照片。

背景是枫树林，应该是秋天，叶子红得发艳，却都比不过母亲脸色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是他从未见过的。而母亲身边站着的男子，不是他的母亲，而是，萧正德。

拿着照片的手在颤抖，他打电话给宁哲天。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说！你说啊——”

“宁哲天，你到底想要什么！”

……

“阿攸，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不觉得，你跟萧霖长得很像吗？”宁哲天接着说：“你的眼睛，鼻子，下巴……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不可能，我跟萧霖只是在一起时间久了，有了夫妻相而已，不会，不可能！”

宁哲天说：“我也没说你们就是亲兄弟，只是让你知道这件事而已，你不要这么激动。阿攸，你向来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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