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的很，“我不去。”

兄弟情说没就没， 也是够实在。鸿钧念着这厮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我教过一段时间。指使昊天和瑶池上前，待元始坐下， 鸿钧以家长的身份开导元始。

“何以至此？”

元始还没答， 通天就说了。“师尊，江云一心帮着元始化解二教恩怨，是他自己不识好心人， 出卖江云。现在成了这局面， 他活该。”

通天说的特别痛快，半点面子都不给， 直接当着元始的面笑出声来。

然后， 他就被鸿钧揍了。

通天捂着额头泪眼汪汪， 鸿钧不予理会，淡定望向元始，“果真如此？”

元始是新伤加旧伤， 就差没直接倒下去。鸿钧问他默不作声， 算是承认了。

鸿钧恨铁不成钢，“你也下得了手！”

哪个恶尸不是向着本尊的， 再浪回家见主人不敢造次。他元始倒好，不仅不要， 还把人给出卖了。

元始按住胸口，他已许久未有过性命垂危的感觉，失血过多指使他的意识也恍惚起来，没心力和鸿钧周旋，说话直接，“我不知。”

我不知道他是我唯一的恶尸，更不知他心思。他时常回想江云和他决裂后的种种，却不悔出卖江云。只是偶尔独自一人时，会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

习惯过于可怕。白鹤童子会每日送上一份松子，元始也会傍晚提笔写信，好似玉虚宫还有这个人的存在，这世上有另一个我。

即使江云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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