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这是猜测的吧？”宋诚喊夏芊芊师父，还是觉得怪怪的，有喊不出来。

夏芊芊一都不在意这个，只是在意宋诚的智商，替他捉急：“你呀你呀，这脑子……”

“宋诚，你师父说得没错。”轩辕十岚忽然插话进来，“她也不是比你聪明，是鼻子比你灵，好人坏人她闻闻就知道了。”

“师父，你骂我是狗？”夏芊芊抗议，委屈地嘟嘴，就差扑上去抱着轩辕十岚撒娇。

轩辕十岚捏了捏光滑好看的下巴：“实话实说。你修炼的功法问题，导致你对气息越来越敏感。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动物的嗅觉总是灵敏的。”

“师父。”夏芊芊还是不高兴。

轩辕十岚忽然指着掌柜地说道：“你们看看，觉得他修为如何呢？”

“没有法力啊，可是挺厉害的。”宋诚忽然发觉这个掌柜的和夏芊芊一样，一都感觉不出是有法力有修为的，可是他哪个都打不过。

“怎么没有法力，明明就很强。是元婴期中层的境界，比我差那么一。”夏芊芊反驳宋诚，继续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

宋诚惊诧，难道他真的是白痴，连这么高的修为都感觉不到？

“不是宋诚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在我们看来掌柜的的确和你一样，没有半点法力。而你也没看错，只是你感觉到的不是法力波动，而是另一种存在。用妖族的说法，是妖力，就像是人类的法力。天地的灵力，其实都是同样的东西，只是说法不同，不同种族呈现出来的方式也不一样了。”轩辕十岚像是随口一说，可却是在透漏某种信息给夏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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