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拆能对他们动手。

程嘉战战兢兢的看向顾无计身后，却发现那个女鬼也吓得不轻，缩在顾无计背后瑟瑟发抖……靠，这女鬼怎么回事！

之前居然只是这个女鬼就把黄导吓成那样，程嘉居然在这件事上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啊，对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顾无计的声音陡然响起，他此时微微皱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很沉重的事情，话语十分平静，完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对眼前的景象无动于衷。

黄导深吸一口气，觉得顾无计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他这么淡定的模样完不像普通人啊！难道顾无计实际上的身份是什么高人？真是难以想象。

至于程嘉，那更是已经用非常仰慕的眼神看着顾无计，恨不得手里拿着打call棒打call了。

助理对顾无计的态度有些诧异，觉得这小明星的心理素质还真是不错，加上他自觉胜券在握，态度就很随意，“问吧，毕竟是死前最后一个问题，我还是能满足你们的。”

顾无计看了看对面的助理，深思了一下，然后在黄导和程嘉充满期盼的眼神中，慢斯条理的开口：“我想问你是正当的雇佣这些鬼魂的吗？有和他们签订劳动合同吗？毕竟看起来很不正规的样子。”

程嘉和黄导：“？？？”

助理懵逼了一瞬，冷冷看向顾无计，“你是想说什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有，你是羞辱我？”还什么正规不正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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