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伸手在栗早头顶轻轻抚过，问道：“还在想顾莫辞的事情？”

“没有。”栗早低下头，方便他帮忙处理头发，“我为什么要想他？”

乔美男的唇边的弧度加深：“那你在想什么？”

“想你……”栗早倏地住口。

“嗯？”乔美男微微偏头，盯着栗早看。

栗早脸上一红，避开他的视线，头垂得更低了一点：“想你……这么温柔，你老婆肯定很幸福……不对，你记不记得你有没有老婆？”

问出这个问题，栗早情不自禁攥了下拳。

从遇到乔美男开始，他始终一个人，她也就默认了他是单身状态。

可万一，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呢？

那……那又怎样？

栗早眨了眨眼，将头挪开了一点。

发丝顺着她的动作滑出去，乔美男看了看空空的掌心，弯腰跟栗早平视：“这个我记得，没老婆。”

“那……”栗早顿了顿，“女朋友呢？”

“也没有。”乔美男道。

栗早松开拳头：“哦。”

“哦什么？”乔美男嘴角重新挂上笑容，“为什么问这个？”

栗早：“……就，突然想起来了，所以问一下。”

“怕我有老婆？”乔美男问。

“也不是怕……”栗早挠挠下巴，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如果你有老婆，我们就要……避嫌。”

乔美男直起身，重新开始替她烘干头发。

屋子里很安静，栗早不自觉开始想，为什么乔美男别的都不记得，偏偏这个点记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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