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一口气没憋住，打了个喷嚏。

“嗯？”安妮顺着光线看去，迷迷糊糊地叫了声：“daddy？”

安妮楞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叫错了，揉揉眼睛，看清了是布鲁斯站在门口。

“父亲！”

安妮把小被子掀开，蹬蹬蹬地跑过来想抱布鲁斯，布鲁斯蹲下来接住了安妮的熊抱。

“父亲，欢迎回来！”安妮搂着布鲁斯的脖子，开心地说。

布鲁斯抱着安妮笑了起来：“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休息了。”

“没关系，见到你我更开心。”

“安妮，你刚才…”布鲁斯轻声问道：“叫我什么？”

“嗯？我刚才不是叫您父亲吗？父亲，我一天都没有见到你，可想你了！”安妮吧唧亲了一口布鲁斯的脸颊，湛蓝的双眼满是喜悦，笑嘻嘻的模样不像撒谎。

布鲁斯摸摸安妮的头：“安妮，去睡吧，明天我会陪你吃早餐的。”

“嗯嗯，晚安，父亲。”安妮乖巧地点头，然后自己跑回床上将小被子盖好。

“晚安，安妮。”布鲁斯关上门后，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

daddy和妈咪，那是安妮对平行世界父母的称呼。

“老爷？”布鲁斯在走廊上慢慢走，阿福迎上来与他并行。

“阿福，你还记得安妮来的第一天吗。”布鲁斯自顾自说道：“她的妈咪是叫安娜·韦恩对吧？”

阿福补充：“据说嫁入韦恩家之前姓爱丽丝，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布鲁斯走过窗口，看向窗外：“哥谭确实没有符合身份的女性，我们也许应该去其他国家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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