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耸肩，“我只是想问你，你要出去吗？不想我可以把场景借给你。”

“……我为什么要不敢出去？我就出去！”说完托尼一副从容的样子走出场景。

就是动作之间稍微有点僵硬, 大概是因为他还是不大适应自己的这个身体吧？

“我又没说你不敢, 只是问你想不想。”维斯特摇头, 表示自己并无所谓, 随后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他看见布鲁斯和克拉克正相视而立。

布鲁斯看着他没有死去, 或者说已经死去，但是出现在这里的朋友。

“布鲁斯，嗨，我是说……”看到布鲁斯, 克拉克反而非常紧张，他看着布鲁斯忍不住挠头，“我没死……不是，我是说，我死了，但是我的灵魂被收留了……”

他说了半天，发现布鲁斯依旧是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更加紧张了：“布鲁斯，你生气了吗？”

维斯特出来看见他这个表情，依旧忍不住翻白眼。

蝙蝠侠有那么可怕吗？

他有。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半天，终于叹了口气。

他给了克拉克一个拥抱：“克拉克，我很高兴。”

克拉克松了口气，终于露出愉快的表情，回给布鲁斯道：“布鲁斯，我很抱歉。”

抱歉他死去那件事，也抱歉这么长时间没告诉他。

讲真的，向来克制的蝙蝠侠给超人这么一个拥抱，真的已经是他情感最外露的表达了。

“所以你们感情交流完毕了吗？”托尼撇嘴，然后说道，这时候他和维斯特已经走了出来，“也许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房间，让你们单独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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