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四妹急忙扭过头，“姐，你醒啦？”

云烟轻轻点头，“小妹，你怎么哭啦？”

慕容四妹赶忙扭过头去，擦去泪水。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为什么哭？是因为对不起娘亲，愧疚地哭？还是因为方民，感动地哭？

现在她根本说不了。

“小妹，其实刚才就已经醒了，只是我没有说话。”云烟轻声说，“小妹，你知道吗，我并不是方民遇到的第一个杀手。”

慕容四妹一听，扭过头看向云烟。

云烟又说：“我都不知道我是第几个，方民遇到的第一个杀手叫肖依云，是他现在的杀手老婆，他改变了她很多，并且让她脱离了幽暗门。接着他遇到我们幽暗门的杀手之花，也就是东西方不败东方无影，他不但跟着东方无影学会了翼装飞行，还改变了东方无影，让她脱离幽暗门，去寻找新生……接着我遇到了他，他就让我变成了现在的云烟……”

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看向慕容四妹，“小妹，方民是一个医生，他看起来很狡诈，实际上他骨子里是个好人，他一直都把救死扶伤看做是自己的天职……为了给我看病，他把我们对他的仇恨放在一边。他看到你有病，都会给你开药方，那是因为他欣赏你是一个极其难得的修武天才……”

慕容四妹一边听，一边点头，“姐，我看出来啦……”

“方民给你开的药方就在窗台上，你快去拿过来，别被风吹走。”云烟冲慕容四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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