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噩梦早已成为她之后日日夜夜的梦靥，唐慕楚自虐一般说着当晚的细节，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坦一些，才能向陈胭证明，自己很脏！很臭！

“慕楚，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都过去了，那些王八蛋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陈胭捂住唐慕楚的嘴，哭得泪眼模糊，“慕楚，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好？”唐慕楚低头看向陈胭，一滴泪砸了下来，落在陈胭的脸上，唐慕楚抬手拉起浴袍的袖子，给陈胭狠狠擦去，“小胭，我不会再好了，我这辈子不会再好了，我完了！”

“不不不！慕楚，你相信我，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做错事的人是他们，你没有错，不要因为他们的错而惩罚自己！我们陪着你，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陈胭摇头，抓着唐慕楚的手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唐慕楚不知为何，恼了，突然发力狠狠推开陈胭，像看仇人一样看着陈胭，“又不是你被人家轮，有本事你也找五个人轮你，再来跟我说这种话，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胭被骤然推开，跌跌撞撞往后退，撞到后面的洗手台才停下，腰磕在洗手台的一角，生生地疼！

“慕楚！”唐慕秦这时忙喝止唐慕楚，怕陈胭恼怒起来，不再理会唐慕楚了。

陈胭低着头，沉默不语。唐慕楚吼完，自己也愣住了，她畏缩地抱着自己的双臂，低低声地道歉：“对不起小胭，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完了，这辈子都完了，你别管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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