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和心理医生的洽谈资料。”

资料里的内容提到哈勒看不见的朋友，跟一直陪伴他的小狗。

表面看起来朋友更可疑，但实际查看资料就可以发现，所谓的朋友只出现过几次，说过一些话，很可能只是哈勒的人格之一。而这只狗从哈勒很小的时候就出现，后来竟然一直陪伴他长大，而这只年岁至少跟哈勒类似的狗，真活着该有多大了？无病无痛一直这么活着？

汉尼拔立即断定，这只狗也是精神体，很可能是一个变种人，一个精神类的变种人，他在哈勒很小的时候就入侵了哈勒的思维，以狗的形态隐藏在其中。在合适的时候也会伪装成哈勒的分裂人格，伪装大群使用哈勒的身体。

“我判断，他是一个寄生型变种人，他依靠将自己的精神体植入其他人脑海之中，逐渐取代对方人格来操纵身躯。他在哈勒很小的时候就引导哈勒掌握了他的能力，将哈勒开发成一个很强的变种人。而现在，他野心不足盯上了超人。”

克拉克目瞪口呆，他终于察觉梦中的教授，不仅仅是‘梦中的教授’这么简单，因为对方所说的很多情报他并不知道。也就是说，这其实……就是教授本人，利用某种方法进入了他的梦境！

羞愧、错愕，各种复杂的感情让他有点愧于面对对方，但对方沉稳的表情说服了他，让他冷静下来。

“你调查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说艾丽丝也是因为他——如果我们早知道就能有所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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