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看了她一会，收回罗生门，看着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的香惠说道：“你看，你嘴上说着向往极乐，可是真到这个的时候你却如此渴求活下去，那么，你将如何通往极乐？”

“你是真的想就此离开，还是加入极乐教想逃避一切？”

“在下并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但是，在下不明白，既然你都有勇气来追求极乐，那为什么没有勇气重新开始呢？”

香惠呆呆的捂着脖子看着芥川，声音迟缓，“我…我…该如何重新开始？”

芥川没有立刻回答香惠，而是蹲下身与她平视，“在下只知道这么一句话，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有人伤害你，你就伤害回去。就算是满身泥泞的野犬，也有着锋利的爪牙。”

“如果你并不想报复回去，接下来就好好生活。你们在这里也能靠自己活的好好的，那为什么还要追求极乐呢？”

香惠眨眨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到衣服上，渐渐湿了一片布料。

“我，我可以的吗？”

“你为什么不可以呢？”芥川反问道。

香惠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芥川也站起来看着她的动作。

香惠有些恍惚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朝他们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中岛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迟疑的说道：“…她，没事吧？”

芥川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说香惠没事还是在表示他也不清楚，“走吧，人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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