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那人上下打量陆文溪一眼，就放陆文溪进去了。

常常出入此地的贺楠洵很是熟门熟路，陆文溪看着贺楠洵在他前面打开了一扇外表看起来好像一个自动贩售机的门，带他穿过人群走到卡座。

陆文溪跟在后面，大声的电子音乐和扭动的人群跟着节拍律动，贺楠洵带着陆文溪，给陆文溪递了一杯Cosmopolitan，陆文溪问：“方木呢？”

“哥，你回头。”

依言陆文溪回头，在另一个红丝绒卡座看见了方木。

方木瘦了，原本圆鼓鼓的脸颊肉迅速消减下来，他似乎是有同伴的，两个人面对面说着话，因为离得远陆文溪看不清他的表情。扭过头，陆文溪果然看见贺楠洵打量他就好像要把他哥从某个地方撕开一个口子掏出里面的血肉来研究的目光，觉得不自在于是抿了一口酒。

“你不过去找他？”贺楠洵挑眉。

“我跟他又不熟。”

“切，我还以为你会跟他炫耀，他是令一向最讨厌夜店的WEN都心甘情愿到东城来的人呢。”

“贺楠洵！”

“怎么！”

贺楠洵梗着脖子跟陆文溪对视，陆文溪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说：“好好喝你的酒。”最后还要补上一句“小心别洒了”。贺楠洵给了他一个白眼，仰头将酒饮到仅剩三分之一就放在水晶桌子上，然后踏着disco音乐的间隙走下舞池。

陆文溪不再关心这位好友，他换了个方向，从那里可以看见方木，但只要一偏头，方木又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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