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多碰碰就习惯了。”江野为了防止某个人再使用眼泪攻击，赶紧截开话头。

程伊川果然被他安抚住了，又主动坐过来一些，几乎快要贴到江野身上，被江野握住的手动了动。

江野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手心出汗了，连忙拿了张纸出来想要擦手。

想抽出手，却没能如愿抽出来。

程伊川捏着他的手腕，接过他另一只手上的纸巾，然后握着他的手给他擦手心，又一根一根的擦手指。

江野被他慢条斯理地动作搞得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眼睁睁看着程伊川擦完，江野以为可以收回自己的手了，结果程伊川右手掌和他的手掌缓缓相贴，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十指交叉。

江野整个人都木了，呆呆地看着他们掌心相贴近、十指相扣的手，麻木地吞咽了一下，

“你这是……”

程伊川那张脸硬是笑出了一股纯良的味道，还带着点少年的天真烂漫，他说道:“哥，我听他们说，牵手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做的事，我们这样算是吗？”

当、然、不、是啊！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如果江野说他们不算是，那么他们就不是最亲近的人，如果是，最亲近的人难道不是伴侣吗？！

江野觉得程伊川读书这么厉害，怎么阅读能力差成这样。

他在哄程伊川和反驳程伊川之间犹豫了不到一秒，随即坚定地说道:

“算！”

程伊川果然羞涩一笑，还附和道:“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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