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伊川看了会，还是不忍心。

“哥，你是不想我喜欢男人，还是不想我喜欢别人。”

江野一顿，“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伊川:“那你为什么说不可以。”

江野舔了舌忝嘴唇，想了半天，徒劳般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还小……”

程伊川再次打断他，“哥，我不小了。”

江野的话被打断，默默咽回肚子里，神色却难免失落。

程伊川看他这样也很伤心，但他不得不说。

“哥，我已经成年了，我现在可以和谈恋爱，可以和另一个人拥抱，做最亲密的事。”

“没有人会觉得我不对。”

他慢慢靠近江野，直到把他抵在墙上，明明双手还规矩地垂在身侧，身上那股侵略的意味却愈发的浓。

江野并没有发现不对，他偏过头，胸膛有些起伏，沉了沉激荡地内心，声音干涩地说道:“对不起，我——”

他的话又被打断了，却不是因为程伊川的某句话，而是因为他低下头，在他脸颊上落下轻轻地那一吻。

程伊川认真道:“你不用说对不起。”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可以做这些事情了，甚至更过分的，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江野似乎还没回过神，呆呆的样子看得程伊川会心一笑，又低头啄吻了几下。

江野才捂住脸，瞪他。

“亲你对象去，亲我.干嘛。”

程伊川但笑不语。

他只会吻自己最爱的人。

江野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问道:“真的不是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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