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她以前也是处于亡命奔逃状态。

她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将自己喉咙里的一口血咽了下去。

见红姐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夏启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去奈河边看看吧。”

“……行。”

想不明白为什么夜帝会从夏启家里出来，红姐脑子纷乱地应下了。

二人匆匆忙忙离开院外，往冒烟的地方赶，当二人到达奈河不远处时，夏启才看清楚随着烟一起冒出来的碎屑是什么。

“哗啦啦……”

无数碎屑朝他们飘过来，夏启伸手一截，手指捏到了一片柔软的东西。

这片软软的东西是黄色的，有着非常好的触感，用指腹摸了摸，还能感觉很光滑。

“这是……人的皮肤？”夏启皱了皱眉，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红姐在天上一抓，随手抓到了几根头发。

“准确来说，是僵尸的碎屑。”红姐沉声道。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见了结论。

“是天机者。”

二人不断往前冲去，发现越是靠近奈河，伴随着浓烟飘过来的人体碎屑就越多。

这些人体碎屑像是失去了水分一样，每一片都干巴巴的，洋洋洒洒的随风飘在空中，像是洒落下来的纸钱。

在到达奈河河畔时，一阵浓烟滚来，夏启又抓到了一片与人体碎屑不一样的一片纸。

低头一看，他一眼便将纸片认了出来。

“天机者的黄符！”夏启不由大惊失色，这张用朱砂制成的黄符，他曾经在查恭刺杀夜帝的飞箭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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