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不会找过来的，始终不会找到这里来。

闵善文牵上女人的手，十指紧扣，“走吧。等我们出去，走得越远越好，去了襄王封地，大启的人就不能对我们怎么样了。”

同样闵善文的家乡泽州也在襄王的封地附近，因此从闵举人的记忆中，闵善文觉得襄王在一众楚皇室宗亲中，矮子之中拔高个子，算是冒尖的。

女人想去宁王的封地，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就没有吱声。

一路任由闵善文牵着她，护着她前行，走累闵善文外地上垫上衣服，让女人坐洞里歇一歇再走。

女人上午玩水耗费了体力，身子又不好，走不了多远就开始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是坚持着一步一步跟上闵善文的脚步。

等闵善文发现女人浑身发热，才觉不对，“你生病了。”

女人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没有。”

闵善文伸手把女人搂在怀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考虑周到。”

可话到嘴边，闵善文说不出回头那句话。

他并不知道事情已经东窗事发，可他有预感，和女人一起踏进这里，他就不能回头，回头会失去眼前这个人的。

女人揉了揉太阳穴，稍微精神了好了一点，“我没事，我们一起往前走。”

“先歇一会儿。”

这是闵善文唯一能为女人做到的。

闵善文硬拽着要离开的女人坐在地上休息，记起感冒了可按，摩做推拿缓解一下感冒症状。

火把早已换成了油灯，因为空气流动，一抖一抖的火苗映照之下，闵善文让女人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你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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