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取悦他爱的男孩，所以他必须换一种声音说这件事。他把双腿缠绕上林致的腰，它们可能正在羞耻地颤抖，所有请求都会这样颤抖；企图度过寒冬的藤蔓也都会向苍白的太阳这样请求。

雪的声音对不在经历他们的人而言那么柔软，像协奏曲。他们的交流实际上也很轻，以缓慢的行板，可能循着诗歌的韵律，再变成不那么稳定的节拍——当林致感受到伍泽的回应的时候，他的节拍会有一点瑕疵，但那点瑕疵和不稳定才是诚实的演奏所需要的。

和上次相隔了很久，但是林致进入得不难，而这绝对不是因为他的技巧太好——是有人提前在很多个深夜，在很多孤独的时刻，做了很多无望的挣扎。

伍泽从没有这么爱林致，也不认为未来还能像现在这样爱他。

他们不说话的时候一切猜忌和恐惧都不会发生，但林致只是个想对刚刚和他亲热过的人奉献最美好的话语的男孩，所以他注定会打破他们之间完美的沉默。

他说伍泽，我爱你。

伍泽坚持不在那个房间度过这一晚。

他不顾林致的挽留，穿上衣服默默离开。伍泽想现在林致会感到惶然，会回想刚才做错了什么事，责怪自己不够细心。

最终林致还是追了出来，他不可能不追的，伍泽也清楚。

“伍泽，伍泽！” 林致拉紧了他，让他在路灯下站定。“是我弄伤你了吗？”

伍泽说：“不是。”林致总是那么包容他，只会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捏出一个能让伍泽高兴的措施——在他们吵过那场可怕的架之后还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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